Strange Fruit 最新單曲〈Iridescent〉開啟一場聽覺奇想。彷彿替城市戴上萬花筒濾鏡,你將看見一面魔幻牆面,在懸浮而沉浸的空間裡晃遊。光線如蝶翼輕顫,往事在閃爍間展開,像是世界在一間彩虹房裡起舞。這首充滿生命力的新作,喚醒了近乎被遺忘的失重夢境,也象徵 Strange Fruit 在雅加達的再生與重啟。
談到團員五人的音樂啟蒙,就不得不追溯到德國實驗音樂流派 Kosmische(宇宙之音)。Strange Fruit 將銳舞文化與搖滾精神融為一體,遊走在合成器紋理與環境音場之間,精準勾住樂迷的耳朵。這股由合成器延伸出的本能,也成為這首單曲最鮮明、最不可取代的標記。

自從推出首張 EP《The Dolphin Leap》(2015 年於英國里茲發行)以來,樂團一路走過起伏與沉澱。經過將近十年的藝術探索,Strange Fruit 終於在此刻交出一份具里程碑意義的作品。主唱兼合成器手 Baldi Calvianca 將〈Iridescent〉形容為一種「神聖的化身」——像是一團從未熄滅的實驗之火,在疫情之後化作引路的光,最終帶著樂團走向更完整、更成熟的樣貌。
在電子流行的架構之下,Strange Fruit 打造出一座由機械脈動推進的宇宙,讓瞪鞋搖滾的噪音層層融進德國迪斯可的節奏軌道。這種美學的交會,凝聚出一股極簡、略帶左派氣息的電音慵懶感。合成器手 Irza Aryadiaz 將這樣的狀態稱作「電子失重」。
曲中貫穿全曲的貝斯線條,靈感來自 90 年代英國浩室;噪音流行則呼應 The Jesus and Mary Chain 的反叛精神,同時映照 David Bowie、Brian Eno、Mort Garson 以及 Ableton 創辦人 Robert Henke 一脈相承的數位冷調美學。在編曲裡,也能捕捉到帶有〈Autobahn〉氣息的電子段落,並與 Broadcast、Stereolab 的太空感交織出一種前衛流行的氛圍。
動態流轉 × 機械美感 × 自成一格
「我一直在找吉他做不到的聲音,電子音樂讓我突破了邊界。」Baldi Calvianca 說。對 Strange Fruit 而言,〈Iridescent〉是一首在後疫情重生之後誕生的「療癒之歌」。Irza Aryadiaz 補充,樂團當前的核心方向,就是持續優化機器與類比樂器之間的結合——特別是鼓組與吉他。
當 Baldi Calvianca 的歌聲輕輕響起——「轉為盲目,自外界瞥見,無盡層次,帶我攀升……」——〈Iridescent〉的迷人光澤便隨之浮現,喚醒身體的律動本能,也暫時驅散日常的沉悶與煩憂。在製作人 Bernardus Fritz 的協力之下,Strange Fruit 透過這首單曲,邀請聽者踏入他們新階段的聲音世界。
〈Iridescent〉已於 11/24 率先在 Bandcamp 上架,並於 12/10 上架各大數位串流平台。這首歌曲將收錄在預計於 2026 年 3 月推出的 EP《Drips》的首支主打單曲。
文字/照片:ID-TW Pop Bureau 印尼台灣流行音樂局、Rio Tantomo 、Junliya Putri(譯者)、Mellow Splice(攝影) 提供